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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4) (第2/3页)
何垂衣瞳孔骤然大睁,像被蒙上一层雾色,整个人单薄得不像话。 何垂衣,从今往后,你与我、与阴风寨再无瓜葛。 我不要阴风寨不是给银子什么都做吗?你把银子收回去 不。漠竹嗤鼻笑了一声,从今以后,阴风寨再也不接关于你的委托。 漠小阡推门而入时,房内的气息像被冰冻了一般,两人一动不动地僵持着。漠小阡莫名其妙地看了两人一眼,随后看向漠竹,心中不禁有些讶异。 方才还躺在榻上随时可能丧命的样子,怎么这会儿不仅穿好了衣服,还特意束好了头发?怎么半月不见面,再见了还得捯饬捯饬自己? 你们说够了没?时间不早了,该休息了。 漠竹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,下起了逐客令:你先出去。 得。漠小阡耸了耸肩,转身向外走,边道:我自讨苦吃,我走! 作者有话要说: 皇帝剧场: 你喜欢那条狗吗? 小皇帝伸手,默默地抱进怀里:不喜欢。 漠竹剧场: 漠小阡在和谁说话?何垂衣? 他来道歉了? 啊啊啊不行,快快快穿好衣服!头发怎么这么乱?快束好! 我得装作绝情的样子,让他不敢有下一次! 来了来了!他来了! 绝情绝情绝情! 不行啊,他这么讨人喜欢,我一看到他就没气了! 不看他不看他!看窗外!假装我很绝情! 何垂衣,你已经不需要我了。 呸呸!瞎说的!我需要你,我需要你!听见了吗?宝贝儿我需要你! 第45章 假戏真做 何垂衣愣愣地站在原地,手指忽然无力地松开, 沧海笛瞬间脱手而去, 一道清脆的碰撞声在房间内响起。 漠竹 漠竹保持着将手伸出的姿势, 看向何垂衣的眼神陌生极了。 何垂衣的心在那一瞬完全空了,一片空白。他以为自己找到想做的事、想去的地方了, 原来都只是昙花一现。 既然如此, 最初就不该遇见这个人。 漠竹,我向你道歉行不行?你踹回来,我绝不还手, 你被谁伤了?我替你报仇,你等着。何垂衣弯腰拾起沧海笛, 漠竹的声音淡淡从头顶传来:不必了。我自己的仇我会报,与你无关。 将冰凉的玉笛握在手里,何垂衣的身体却比它更冷。 非此不可?何垂衣直起身来, 眉头死死拧在一起,眼眶涩红。 漠竹没有回答, 不置可否地昂起下巴。 好。何垂衣合上眸子, 沉重地呼吸一声, 伸出颤抖的手, 艰难缓慢地向漠竹的掌心靠近。 指尖碰到一片冰冷,冷得何垂衣缩了缩手, 抬头去看漠竹,他却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,甚至还将手掌摊得更开。 何垂衣自嘲地笑了笑, 算了。 他向前迈近一步,手指将那锭银子拿起,谁曾想他还没拿稳,那只手掌忽然合拢,将银子夺了回去。 何垂衣动作顿住,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。 漠竹拿回银子,嘴角勾起,我就吓唬吓唬你。 突然,何垂衣抬起头,漠竹这才发现他通红的眸子,以及腮边清晰可见的泪痕。 漠竹脸上笑容一僵,何垂衣? 他总算意识到过火了,想去拉何垂衣,后者却猛地后退,躲开了他的手。 何垂衣?我、我只是想逗你玩儿,没有其他意思!对不起、对不起,你别哭! 何垂衣睁着通红的眸子,一动不动地看着他,眼泪已经干在脸上,好玩儿吗? 不好玩儿!不好玩儿!见他向后退去,漠竹着急地掀开被褥,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让何垂衣给跑了。 我说的话都是假的,银子我绝对不会还给你!你求我我都不给你,阴风寨就是你的东西,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,先把眼泪擦擦。 别哭!别哭!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?漠竹从榻边站起,正想朝何垂衣走,一道疾风就迎面刮了过来,他眼前一暗,一只手就扣住自己的后脑勺,嘴在顷刻间被人堵住。 保持着紧紧相拥的姿势,两人一同跌入了榻中。 何垂衣的亲吻毫无技巧可言,就像一只幼犬在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