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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1) (第2/3页)
识到屋里什么都没有,走姿便随意起来。 他越过了葛子明走到客厅一看,只看到狼藉满地,以及地面上那几缕纸张燃烧过后的黑色纸屑。 关凛伸着爪子扒了扒,对着紧张兮兮的葛子明道:喊他们上来吧,都成灰了,没危险。 葛子明没有立刻照做,而是又在屋子里走了一圈,确认屋内确实没有一丝异样,摆设也跟他昨天离开时一样后,他才跟郎毅打了电话。 郎毅一行人很快上楼,郎二冲在最前面,第一次出勤这种正式的案子,还是这样的大案,他兴奋异常。 陈平则缩在最后,要不是郎毅半拖半拉着他,他恨不得将自己捆在车上,这辈子不下来。 顾怀山最为平静,一路过来,他安安静静的,话都没说两句,给人的感觉就像他的样貌一样,温和无害,像是路边的小花小草,不引人注意。 可在陈平的对比下,他似乎又有些不寻常,因为他完全没有一个普通人对这种邪异的事的忌讳畏惧之心。 这种情况郎毅其实也能理解,无非是不知者无畏。上楼的过程中,他突然道:你不该来。 顾怀山一怔,意识到郎毅是在跟自己说话,他歉意的笑笑: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,比较好奇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 不是添麻烦的问题。郎毅摇摇头:我们目前并不知道那假观音选择目标的规律,但是你的话,无论你符不符合它原本的规律,你都很可能会被对方盯上。 关凛是会保护你,我们也会保护你,但没有人敢保证没有疏漏,他是没办法,他已经被盯上了,必须来。郎毅指指手里拽着的陈平,又道:你不同,你还没有进入对方的视野,没必要平白涉险,你现在想走,也来得及。 顾怀山笑的温和,回答却不为所动:来都来了,看看再走吧。 郎毅定定的看了顾怀山一眼,最后说了一句: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,是生是死,你想好了。 顾怀山笑了一声,轻轻道:说得对,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。 两人不再说话,只加快步伐,赶上跑在最前面的郎二。 等一行人都进屋后,汇合早先上楼的葛子明关凛,众人聚在一起,开始商讨下一步的计划。 葛子明清清嗓子率先发言:那画已经彻底毁了,那假观音应该是没法通过这画再来了。 不等陈平松口气,他就紧接着道:所以为了让对方再现身,我们目前的计划是从之前的受害者遗物里取一件观音制品回来,然后用陈平,再引对方一次。 陈平骇的当即大叫:凭什么又是用我引? 只能怪你长得讨那假观音的心,它就认准了你。葛子明摊手:昨天其实我们没抱多大希望它会来,结果它真的就来了,看来你魅力不小。 陈平平平凡凡的活了二十五年,在单位和学校都是最不惹眼的那个,压根没谈过恋爱,更没被夸过魅力不小,但这回的夸奖并不令他觉得开心。他攥着手指纠结了一会儿,突然指着顾怀山道:他不行吗? 刚刚郎毅和顾怀山的对话,他没完全听明白,但也大概意识到,顾怀山的体质比较特殊,容易吸引这些邪物。 一语落下,其他人还没做出反应,被指着的顾怀山先笑了笑:可以,用我引吧。 不行!关凛立即道。 他对着提出馊主意的陈平呲了呲牙,将陈平指着顾怀山的手指吓得缩了回去,又转头摆着那张凶凶的猫脸看着顾怀山:你瞎答应什么? 对不起顾怀山垂下眸子,语气低落:我就是想帮忙 关凛想继续凶,但看着顾怀山这副样子,又凶不下去,只能板着脸不说话。 诶,你别想着让别人引了,我这么跟你说吧,那假观音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们都没摸清,它对顾怀山有没有兴趣,也不一定,你是唯一的确定可以吸引到那假观音的人,而且也是这十三起案子里仅有的唯一的幸存者,这事你责无旁贷,躲不了。葛子明拍着陈平肩膀道。 陈平仍然不愿意自己来当这个诱饵,有过昨天的经历,他现在余惊未平,他指责道:那你们不能努力摸清楚那假观音的来路,摸清它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猎物吗?摸清后找个能替代我的,你们公务人员,怎么总把我这个普通老百姓推到危险里? 理倒也是这么个理,原则上,他们特调局不应该让普通人涉险。 不过 特殊情况嘛。葛子明无奈:这样吧,我们做两手准备,其实昨天的交手我们也算是新掌握了一点情报,我今早派人去物证科取的那件观音制品还在路上,估计晚上八点才能送到这儿,在这期间,我们再从头研究一下案情